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绰摩格西仁波切昂旺格桑

绰摩格西仁波切昂旺嘉丹季美却吉旺曲行传

   于佛圣言显密诸教典,具足无畏无比观察慧,
   弘扬妙法如春盎然友,说法大自在前我启请!
——至尊赤江仁波切

我在伟大演讲大师(文殊菩萨)的脚下祈祷,绰摩格西仁波切,他使殊胜的佛法恢复青春活力,就如生命在春天苏醒一样。通过他的无畏和无与伦比的分析,征服者的所有教义,包括密宗、显宗以及评论得到传播
──至尊赤江多杰江撰

这位殊胜的转世者在1937年1月22日上午8时30分出生在位于林冬(译音)(Lingdum)的英齐嘎孜(译音)(Enchey Kazi)庄园。林冬位于锡金的岗托(Gangtok) 效区,距离位于绰摩的东嘎寺3天的步行行程。在他出生时,屋子周围百花齐开,一棵不开花的树上也绽满鲜花。孩子出生时,胎衣完整不破。较后他的父亲告诉朋友,许多环绕著上师出生时和早年的瑞兆和奇事。他的父亲英齐喀孜饶丹嘉措(Enchey Kazi Rabten Phuntsog)是当时岗托嘎孜(Gangtok Kazis)最有财势的人物。他属于跋澎巴(Barphungpa)家族。这家族的近代祖先(17至18世纪) 强孜嘎旺(Changdze Karwang),和锡金国王Chögya有亲属关系 ,因领导锡金人保卫锡金对抗不丹,而成为民族英雄。他的母亲却莫央金卓玛(Chomo Yanki Dolma)来自锡金西部的羊塘嘎孜(Yangthang Kazis)家族。该家族是1633年某西藏官员来为锡金第一位却杰(Chögyal)加冕的后裔。近代(18世纪)出有一位德巴扎嘎巴(Deba Dragkarpa),他与强孜嘎旺的儿子强孜却图(Changdze Chothub) (又称萨特拉吉将军General Satrajeet)并肩战斗,将古喀人(Gurkhas)驱逐出锡金。

绰摩格西仁波切的祖父,英齐喇嘛嘎孜(Enchey Lama Kazi)也是林冬和隆德(Rumtek)的地主。他在岗托修建了英齐寺 (Enchey) 并在王宫建了一座具现代规模的寺庙。他的儿子英齐嘎孜饶丹彭措(Enchey Kazi Rabten Phuntsog) 也是非常虔诚的佛教徒。和他的为活佛转世的儿子一样,英齐嘎孜(Enchey Kazi)协助了很多穷人。他经常以他第一级司法官员的特权,代表穷人和被剥夺权利的人出庭辩护。他是一位诗人、作家,通晓包括英语在内的几种语文),被视为是岗托最有学问的人。英齐之家是岗托第一座欧式建筑,座落在进藏干道的边上。英齐嘎孜在那儿招待过许多著名的西方探险家,包括喇嘛阿那噶哩嘎高文达(Lama Amagarika Govinda)以及后来招待其妻子;亚历山大大卫尼尔女士(Alexandra David–Neel),亚历山大的伴侣喇嘛雍丹(Lama Yongden)来自林冬,曾在英齐之家帮佣;著名音乐家兼作家马可巴里斯(Marco Pallis);图齐(Tucci)教授和其同伴意大利探险家;施弗博士(Schafer)和其德国远征队。英齐嘎孜通过他和西藏的优异关系协助他们,教他们藏文和藏人的风俗习惯,有时候,他还亲自陪同探险队前往西藏。英齐嘎孜会见过前一世绰摩格西仁波切(Domo Geshe Rinpoche),后者曾数次在印度朝圣途中造访岗托。英齐嘎孜是正统的宁玛派教徒,他和跋彭巴家族的另外两位岗托卡芝(Madzong)及康冬(Khenzong),都深信不疑英齐嘎孜的儿子是绰摩的著名西藏格鲁派喇嘛的转世灵童。

当绰摩格西仁波切未满两岁时,在他的妈妈去世之前 ,他拿一些药给妈妈,安慰她,叫她不用担心;当时灵童还未被认定是转世活佛,但其母已将之视为加持。当她怀著他时,一名僧人来到英齐大厦,送给他绰摩格西仁波切的“念恩启请”一文,随即消失无踪。

至尊帕绷喀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画了一张地图,画出转世的绰摩格西仁波切将出生的地点,而他们并没有到过锡金。

在这之前,灵童已预告其父他寺院的僧众将前来接他回寺。当活佛寻访队靠近英齐大厦时,这位年轻的活佛以前世仁波切所用的名字称呼每一个人,令大家都非常惊讶。后来,当大队人马接他回寺时,他又叫出每个人的名字 。当其中一名僧人取出一颗利宝丸(rilbu),他拿起来,说, “这是我的利宝丸。”他会从一大堆混在一起的物品中,轻易的挑出他前世的用品,他甚至认出一匹属于前世 绰摩格西仁波切的骡子。当他把小手按在骡子的头上时,他说, “我的骡子看来并不太舒服。”骡子闻言掉泪。

三岁时,有一天他的父亲唤他“小儿”(Phuchung),他告知父亲,他现在叫做“季美”(无畏)(Jigme)。人们较后发现,就在那一天,至尊帕绷喀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在甘丹寺向宗喀巴的金塔前上供,从塔中自然显现出绰摩格西仁波切的名号::“嘉丹季美却吉旺曲”(佛教无畏法自在)(Gyalten Chokyi Wangchuk)。在他受出家戒时,剃度师西藏摄政达扎仁波切(Tagdra Rinpoche) 又为其名号加上“昂旺”( Ngawang语自在)。

在前世绰摩格西仁波切在1936年最后一次途经噶伦堡(Kalimpong)时,锡金国王扎西南杰(Tashi Namgyal)派员絷礼迎请,并正式邀请他到锡金。在那个时候 ,格西仁波切也回礼,并附短信,传话说将来会去。当年幼的转世灵童被带去谒见锡金国王前,他告诉父亲 ,他不会向国王顶礼。当他们抵达皇宫时,国王从宝座上起身迎接格西仁波切。他对于格西仁波切在他的国家出世,以及遵守诺言来拜访他感到高兴。他告诉格西仁波切的父亲(他原本不大愿意让儿子离开),不要干涉儿子的前途;并给予正式许可,允许年幼的活佛离开锡金往西藏。国王还特别修了靖国荐福法会,因为据说丧失如绰摩格西仁波切那样的大德,会减损国运,导致一个国家福报的衰损。

按规定,对于在岗托找到的转世灵童的真实性,必须咨询西藏摄政和受到他的批准。总共有十二名转世灵童的候选人名单被提呈给摄政,摄政肯定英齐喀孜之子为绰摩格西仁波切转世准确无误。至尊帕绷喀仁波切在1940年11月从拉萨打电报给英齐喀孜,再一次证实,他的儿子就是绰摩格西仁波切的转世,他并指示他,等过了新年,才把年幼的活佛带去西藏。因此,在1941年藏历正月十日,绰摩格西仁波切被迎回东嘎寺。

在东嘎寺,格西仁波切对所教的东西学习很快。根据上一世绰摩格西仁波切要到色拉寺学经的愿望,他在1942年秋天被送到色拉寺。几年之前,一位来自色拉杰扎仓巴底康村(Bati Khamtsen),在色拉寺学习,名叫“格桑”(Kalsangla)的僧人曾经预言,绰摩格西仁波切会到来。“格桑”外表上是一位普通僧人,但他却拥有十分准确的预言及其他能力。他住的屋子朝北,由于太过靠近另一座建筑物,没有日光射入。某日,有一朵金盏花不靠日光、土壤,奇迹般地生长在门楣上, “这是宗喀巴已降生之相。”住在楼上的僧人土丹饶央(Thubten Rabyang)问他,那是甚么意思。格桑回答说, “看吧!在两、三年之内,他会从南方来到这儿。”当土丹饶央看到年幼的绰摩格西仁波切带著队伍前往色拉寺时,他想起了格桑的预言。

当绰摩格西仁波切来到色拉寺时,西藏政府颁赐上师四品官的头衔,以表彰前世绰摩格西仁波切的丰功伟绩。由于仓巴康村(Tsangpa Khamtsen) 和巴底康村都想要上师绰摩格西仁波切加入他们各自的康村。解决这项争端花了一些时日。色拉寺行政当局最终决定,格西仁波切同时属于两者。由于这个问原因,上师等到十岁或十一岁时才开始学习辩论。

从一份长长的名师名单甄选后,至尊赤江仁波切择定格西强巴群培(Geshe Jampa Chombe),当时色拉寺最著名的学者,担任仁波切的经师。绰摩格西仁波切非常温文儒雅,说话温柔,辩论时姿态极为低调,从不击掌高叫或有丝毫挑战性的举动,一反藏地辩论的常规。许多僧人以为上师对学业漠不关心,因为很少看到他用功学习。然而,上师总能对答如流不被驳倒。在大型的公开辩论之前或辩论期间,他从不会感到紧张,这对许多著名的格西来讲也不是容易的。根据当年和他在一起的色拉寺资深的高僧们说,绰摩格西仁波切学经速度极快,聪慧过人。格西仁波切非常留意和仔细的学习寺院的管理结构的每一个细节,虽则他没有参与实际的管理,格西仁波切和色拉寺的诵经大师成为密友,并非正学完了全部唱腔。他在年纪很小时提到,他将来需要这种知识。格西仁波切在色拉寺学习期间,曾两度回东嘎寺。在1947年至48年间,他 11岁时,上师作了此生第一次严格闭关,而当他第一次在贡伊嘎却林寺 (Ghoom Yiga Choling) 传授灌顶时,有一道彩虹从空中,一直延伸到他的腿部。

绰摩格西仁波切的依止上师与完美行持在色拉寺是出了名的。格西仁波切的剃度师,也就是西藏摄政达扎仁波切(Tagdra Rinpoche)的照片一直被供奉在绰摩拉章的佛龛上。由于格西强巴群培也是其他许多学者的老师,大批色拉寺的僧人来到绰摩拉章。在达扎摄政和热振前摄政发生冲突期间及之后,这些僧人当中的许多人,在看到达扎仁波切的相片时,大加鞭挞。但那时还很年少的绰摩格西仁波切,从来没有对这些僧人生气,他往往只是一笑了之,没有给予任何负面的反应,他也完全不因这些年长的僧人的行为而感到心慄。那些非常熟识他的人说,他从来没有批评任何人,摄政与前摄政之间的冲突,造成西藏人在政治上分裂,但格西仁波切一直保持中立,以佛法的观点看待这问题,与双方均保持良好的关系。历史证明,这是个罕见和非比寻常的成就。

格西强巴群培似乎经常对格西仁波切现忿怒相。有时候,他一连几天不和他讲话。但这并没有令格西仁波切气馁。他非常温文,甚至悄悄在上师不注意的情况下溜进上师的寝室,向上师敬茶,或是送上人们从绰摩或印度带来的美食给上师吃。虽然上师对他非常严厉,他从来没有丝毫怨言。保持一贯的快乐 、温文,他的事师法可以作为后世每一个人的楷模。色拉寺的一名资深僧人指出,没有一个人像绰摩格西仁波切那样温文,“他的个性是不为任何人所左右的”。

不仅他的事师法可以作为典范,他的行持亦然。例如,许多僧人都记得,在夏季辩论院(chöra),举行辩论期间,格西仁波切戴著羊毛斗蓬坐在烈日下,尽管汗流浃背,他还是纹风不动。没有任何其他转世活佛能够做到这一点 。格西仁波切严格遵守寺院院规的细则。他从来没有缺席过任何一个辩论项目,并以极大的兴趣参与寺中的各项活动。当他还是小孩时,他在诵经时从不东张西望,当老师不在时,他依然一样用功。他的异乎寻常沉著的行为和冷静的性格显示 ,他是非常不平凡的一个人。许多著名和有影响力的人前来见他。他们通常非常怕格西仁波切,因为尽管他很年轻,他非常认真。绰摩格西仁波切经常表现得像一位普通僧人,现在还是如此表现。他不炫耀其学识或他的任何其他殊胜功德。这种特别且真正值得讚扬的美德,他已经一贯维持了几十年,即使是经历重大挑战的时期。格西仁波切的行为态度的深远意义,受到伟大的德高望重的长者兼哲学家龙树菩萨所写的一首诗最佳的捕捉。那首诗开示了诸法缘起实性的偈颂:

  密意虽幽藏,终显于外相,
  如鱼隐深海,随波当令见。

1955年及1956年间,绰摩格西仁波切参加了在于绛央贡却 (Jamyang Koncho) 举行的冬季学习/辩经课程,当格西仁波切坐在法座上作答时,一轮满月在文殊山升起。这个美丽的巧合,是格西仁波切的生活的诗境。诸如此类围绕上师所发生的巧合与奇事不胜枚举。

当格西仁波切被挑选进入拉朗班时,他的老师格西强巴群培极为高兴。班上的同学称上师为“大通家”,因为上师能通达经论的甚深义。格西仁波切唸了两年。在1958年,他要求提早毕业。由于在色拉寺,帕巴拉仁波切(Phagpa Lha Rinpoche)排在他前面,所以格西仁波切无法很快得到拉然巴格西学位。至尊赤江仁波切立即批准他的要求,嘉瓦仁波切也批准了。只有格西强巴群培感到失望。但他也只得接受格西仁波切的选择。1958年,绰摩格西仁波切在Lhapad Duchen获得林赛格西学位。格西仁波切趁这个机会,对佛寺和僧伽大兴供养,一时传为美谈。当时,绰摩格西仁波切已经从至尊赤江仁波切、达日仁波切(Tagri Dorjechang)、嘉瓦仁波切以及贡萨(丹玛)仁波切获得了大量教授、诵传与灌顶,其中不乏稀有珍贵之法。达日仁波切花了大半生进行口头传授;据报道,他曾提及,绰摩格西仁波切所拥有的诵传数量甚至要超过他。今天,格西仁波切是格鲁派中拥有诵传、稀有典籍、灌顶最多的一位传承上师。

当绰摩格西仁波切在拉萨到处奔波收集圣物时,他找到本人的出家佛像和法衣(chögö);那件法衣是至尊赤江仁波切赐予他的。上师曾穿着它听受许多教法。这是极好的缘起。不幸的是,仁波切所收集的大量珍品,包括唐卡及其它艺术品,大部份在锡金边境与半道被窃,未能交还原主。然而,没有金钱价值的书籍却未遭损失。当时边界完全关闭,只有格西仁波切收集的珍品能运出西藏。

在1940年代末,噶伦堡塔巴却林寺内部纷争不断。从西藏的东嘎寺派去轮流管理寺务的僧人,把私人供品带回西藏东嘎寺。这引起当地人不满并演化成冲突。双方都想通过向印度和西藏的法庭提出己方的理由来解决问题。这宗事件以其独特性出名。双方在印度与西藏法院陈述了各自的冤屈。这是一件情况特殊的案例,西藏与印度政府都无法解决。上师从西藏回来之后,以其公正无偏的态度平等对待闹事双方,一切以戒律为准绳,妥善解决了这一危机。这个特别的成就,正如宗喀巴大师用来赞扬释迦牟尼佛《吉祥三界颂》中所言:

  汝以智悲力,战胜诸魔军,
  非依兵刃胜,威势扫残云。

1966年,当印度政府在在一项仪式中正式把塔巴却林寺 (Tharpa Choling) 移交给绰摩格西仁波切时,各种吉兆以及不寻常形状的云彩出现。后半年,他和至尊赤江仁波切一起,在宗喀巴大师去世纪念日,在噶伦堡与大吉岭首次举行一年一度的甘丹五供节(Ganden Ngamcho)游行,在游行时,一尊宗喀巴大师像跟著队伍游行祈福,人们献上哈达,第一次庆典的供品虽然是由绰摩格西仁波切提供,却以一位英国僧人桑噶拉希达(Sangharshita)的名义所作,而后者也并不知情。绰摩格西仁波切经常以他人的名义进行大供养或是提供关键性的协助,具体帮助了多少团体与个人却无人知晓。

在1962年,摩格西仁波切在普提伽耶,嘉瓦仁波切吩咐他在新德里成立“西藏之家”。他本人是位艺术家,也是藏传佛教艺术和其他佛教艺术的鉴赏专家。他通过和非常多的贵族及古老家族的联繫,收集到很多珍贵、神圣和历史悠久的艺术品。它们在西藏之家博物馆内展出。这些艺术品包括唐卡、佛像和其他无价之宝的艺术品。在登记这些令人惊嘆的艺术品时,为了拯救它们,避免它们被流入市场拍卖的命运,绰摩格西仁波切在很多展品贴上 “租自嘉瓦仁波切”的标语。今天,其中许多这些艺术品,可以在达兰萨拉的西藏文物档案馆中见到。在1965年的天降节Lhapab Duchen,西藏之家揭幕,出席贵宾包括嘉瓦仁波切和他的两位导师、印度总理尼赫鲁、英迪拉甘地 (尼赫鲁的女儿) 等人。

至尊赤江仁波切在自传中,谈到当时在西藏之家收藏之丰富。他也提到,在1963年间,有好几次,他收到绰摩格西仁波切从噶伦堡(Kalimpong)送来的特殊的收集品和罕有的经文,转呈给嘉瓦仁波切。这令赤江仁波切感到非常高兴,因为传承的延续有赖于这些收藏品。至尊赤江仁波切说,不止一次,他和绰摩格西仁波切的想法完全一样。在绰摩格西仁波切担任西藏之家总监时,至尊林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到新德里时,经常在西藏之家住宿。在1965年巴基斯坦空袭 (新德里) 期间,两位导师到西藏楼避难。绰摩格西仁波切在担任西藏之家负责人期间,也带著西藏艺术品到日本展览,成为嘉瓦仁波切和西藏政府的文化大使。在替西藏政府工作期间,他访问了亚洲、欧洲和北美洲等12个国家。

1965年,绰摩格西仁波切又开始制造著名的利宝丸。据说,他在印度制造的利宝丸,比上世绰摩格西仁波切制造的利宝丸包含更多神圣物品。他也继续朝圣。他和前世的绰摩格西仁波切一样,前往在锡金的四个著名的莲花生大师修行的山洞,以及目前还能够去到的在印度、尼泊尔和喜马拉雅地区的佛教圣地。他也到印度和斯里兰卡朝圣。陪同他的僧人们说,在 “这些朝圣活动中,他通常走在前面,尤其是在偏僻地区。他对路途了如指掌。”

当绰摩格西仁波切还在西藏之家任职期间,有一次从噶伦堡返回(新德里)途中,在底斯达桥下的公路受阻,他决定绕远路,通过贡与咕雄前往火车站。在色波杜拉,他出乎意料的在彩旺诺布的家停下来,这个人一度是绰摩格西仁波切在贡的佛寺桑丹却林寺的僧人。由于仁波切从不在事先未议之处停留,这一举动非比寻常。那个家庭刚出生的孩子就是后来成为这一世的帕绷喀仁波切。孩子的父母供养牛奶给绰摩格西仁波切,这被视为是吉兆。因此,绰摩格西仁波切就这样发现至尊帕绷喀仁波切的转世,后来又协助其坐床大典,正如他协助至尊赤江仁波切的转世坐床一样。

绰摩格西仁波切在德里逗留期间,协助很多穷苦的藏族人。他特别协助一些大专生成为成功的商人。他也协助很多贫穷的印度人,他们仍然对他很虔诚,和感激他。当然,他也协助噶伦堡的许多穷人,以及他所到的每一个地方的穷人。他协助孩子们进入好学校,协助少女到学院深造。在噶伦堡的旁边有一间学校,让该地区最贫穷的儿童,主要是尼泊尔儿童就读。学校的建筑物属于佛寺,佛寺还由其厨房每天供应一顿午餐。绰摩格西仁波切以其殊胜悲心、力量与学识,经常治疗病人和头脑混乱的人,以及照顾赤贫人士。在美国及其它国家,许多人将自己的生命、财产、健康归功与格西仁波切的恩惠。当问及何为仁波切最有代表性的功德时,几乎所有见过上师的人都说,上师对穷人、富人一视同仁,从不厚此薄彼。上师一贯的平等心具有传奇色彩。

1976年,绰摩格西仁波切在纽约建立东嘎寺学会。那年有人献出在纽约的凯茨克尔山区的一大片土地,命名为“岗穹南杰”(雪域尊胜)(Gangjong Namgyal)。据说,他在真正去到那儿之前,他已经看过那片土地,也许是在幻象中看到 。他已经知道,那儿有狮子(门柱上)、孔雀(在另一个门柱上)、一个 “瓮”、一条河、一个湖、一棵“地莲”和一棵“天莲”。绰摩格西仁波切空手起家,以繁重的劳作照料这片土地,照顾野生动物、植物、建筑物和水,以及进行精神改造。现在,它成为圣地,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来寻求劝告、口头传授、解释、闭关修行,以及寻求许多其他各种各样的协助;那里有许多人教导他人。未来时机成熟时,那儿将建一座佛寺。

在1981年夏季,绰摩格西仁波切在“岗穹南杰”接待第十四世嘉瓦仁波切。嘉瓦仁波切在那儿休息了一个星期,享受美丽且平和的周围环境,他提到,在那个地方,可以取得很大的灵感,也很容易了解佛法。

像以前一样,奇迹的出现一直围绕着格西仁波切。例如,在1981年,在格西仁波切位于噶伦堡的拉章,一块塑胶布面上长出一颗气馥芬芳的菇状舍利。1993年,绰摩格西仁波切开始建造脱巴却林寺(Tharpa Cholin),有一座旧建筑物必须拆除,以便打地基。在祭台上的主要佛祖佛像是泥塑的,只有4、5英尺高。当要移掉佛像以便开工时,佛像变得很重 ,一大批壮士也移不走。佛祖不愿离开那个地点,他们在盖了一座小木屋遮住佛像,工程在留住佛像的情况下进行。

对有信心的人,对见到绰摩格西仁波切周围的圣物生产出圣跡或倍增,并不陌生。或是在噶伦堡放置在封闭市圣坛的莲花生大师的美丽旧佛像,尽管该圣坛几十年来没有打开,但在1991年时,该佛像自行在其基座上移动,以便更直接的面对绰摩格西仁波切的座位,都不会感到惊奇。在今天的世界中,令人感到惊奇的是,绰摩格西仁波切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要钱,也没有向任何人募捐以取得财务援助,以完成他在印度、锡金、西藏和西方国家的各种责任。他没有针对他的教导课程打广告,也没有收费;佛教教师或他们的团体现在流行收费,在西方国家尤其如此。绰摩格西仁波切或是他的拉章都没有从事任何商业。他纯粹依赖捐款,甚至没有募捐,也不允许助手们募捐。一个来自瑞士的人,造访塔巴却林寺,要求绰摩格西仁波切给他几本收据簿,以便他在瑞士筹款充作重建该佛寺的用途,他吩咐助手们不要给他(收据簿)。除非供奉来自个人主动,他不会接受。根据律藏,发过誓言的人不准募捐金钱。不过,如果钱是人家主动给的,不论数额少或很大,这个人都必须接受。

虽然格西仁波切是由本尊嘿汝嘎授记,将其密续未来托付之人,上师的行为举止完全是噶当派大师的作风。他和宗喀巴大师完全一样,舍弃世间八法。他没有利用他的声望来使他本人得到好处或是得到金钱上的利益,他也不允许他管理的各佛寺那样做,许多西藏人记得,上一世绰摩格西仁波切所到之处,戒香四溢。今天,在美国的岗穹南杰,人们仍然注意到,凡是绰摩格西仁波切所到之处,也有相同的现象。佛祖的条例与誓言是,神圣的教义──尤其宗喀巴大师和他的两名大弟子的教义──没有搀杂和纯正,不同水平的修持跟著他是安全的。今天有这种情况,比起任何其他事情更令人惊奇。绰摩格西仁波切在“隐密之国”(锡金)出生。一千多年前就有预言,未来有大法难时,护教者将来自该邦。

绰摩格西仁波切以和他的前世一样的方法教学,他们之间的方式的主要差别是,绰摩格西仁波切昂旺嘉丹季美却吉旺曲已经成为隐藏他的伟大功绩的更伟大的大师──尽管时代已经改变。然而,当我们考虑到教法的延续时,我们要分清两类人,一类是杜撰自己个人历史,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人;另一类是密护功德、不懈地护持佛陀清净教法的人。我们也要分清:一种人只求自我赞叹;另一种人则以清净的行持赞叹佛陀。

协助收集资料者包括:Venerable Lotenpala, Cargyal Kalsang Dorje, Nagthang Ngawang Jigme, Phu Tseringla, Karuna, Dungkar Gonpa Society.


  转世祈祷文 - 涅勒堪珠仁波切造

  法王承祧宗喀巴,昂旺季美上师尊,
  具智尊贤德转世,愿速返弘宗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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