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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西邱林寺

西藏,拉萨

札西邱林字面的意思是 “光荣的佛法之地”。它坐落在距离色拉寺约3公里,位于该寺西北面的山中。从色拉寺走到札西邱林大约需要1小时。

和许多山中的寺院一样,札西邱林分梯次建筑,以符合地势。这座寺院的最初两个梯次──僧侣的宿舍和主寺,今天仍然存在,虽然我们从照片和众知情者所提供的讯息知道,它们只等于原来的规模的一小部份。

不幸的是,上面的两个梯次──帕绷卡仁波切的私邸和多杰雄登寺院 ──目前是废墟,尚未重建。今天院内的所有佛像都是全新的,只有在该院西北角佛坛上所发现的胜乐金刚的佛像是旧的,而事实上,那尊佛像原本可能不属于这间寺院。

主要佛坛上中央的佛像是宗喀巴大师和他的两名弟子。在这三尊一层楼高的大佛像左边是两尊比较小的佛祖佛像;在宗喀巴的佛像右边是和真人一样大的佛像,包括至尊赤江仁波切、帕绷卡仁波切以及库修喇嘛阿旺南卓(译音)(Jetsun Lama Ngawang Namdrol)(这座寺院的兴建者)。在这些佛像右边,沿著寺院的东墙,是那3位的舍利塔。

一位当代的藏族作家指出,根据口传说,札西邱林可能是7世纪时信奉佛教的藏族国王松赞干布所建。不过,我们所看到的存在于该地点的佛教学院,是比那时迟很多才兴建的。

根据当代一名历史学家的说法,札西邱林是蒙古族的西藏统治者拉藏汗,在冬季的几个月时间内,让他的私人佛教宗教仪轨学院的僧人居住的地方。

我们从不同的历史来源知道,来自拉藏汗的佛教宗教仪轨学院──负责为国王执行一切所需的功德和保护宗教仪轨──的僧人,夏季时在西藏北部集会,然后迁移到拉萨正北面的地方过冬。看来札西邱林寺就是那个地点。

拉藏汗在1705年于西藏当权之后不久,和色拉寺的僧侣达致协议。他发现色拉寺的会堂──所有僧侶集合在一起举行社区宗教仪轨的地方──太小,无法容纳全寺院的人,他献议为该社区兴建一座新会堂。僧侣方面,必须把旧会堂交给国王;国王建议利用它作为他的私人佛教仪轨学院的永久会所。

过后拉藏汗建造了色拉寺大会堂。旧的会堂此后成为拉藏汗的佛教仪轨学院的总部。在拉藏汗于1717年去世之后,他的佛教仪轨学院为色拉寺密宗学院,这座学院至到今天仍然蓬勃发展。

虽然拉藏汗的佛教仪轨学院永远搬迁到色拉寺,看来明显的,他们并没有放弃在色拉寺西北面的札西邱林的旧冬季住所。当拉藏汗的佛教仪轨学院变成色拉的密宗学院之后,札西邱林的拥有权也转移到色拉寺密宗学院。200年来,我们对札西邱林所知甚少,只知道这是属于色拉寺密宗学院的财产。

20世纪初,帕绷卡仁波切在靠近札西邱林的一些山洞进行闭关静修。这使帕绷卡仁波切建立与这个地区的联系。较后,当帕绷卡仁波切的声望大增,色拉寺密宗学院献议把札西邱林寺送给他作为他私人静修之所。作为交换,帕绷卡仁波切同意正式进入密宗学院,这项举动为这间学院带来某些声誉。从那时起,帕绷卡仁波切在色拉寺有两个附属学院:密宗学院和色拉寺佛教学院。知情者告诉我们,从那时起,帕绷卡仁波切夏季住在札西邱林,冬季则住在位于色拉寺的私人房间。

在帕绷卡仁波切管理下,札西邱林进行广泛的整修和扩建。大概也是由于他的关系,供奉护法多杰雄登的寺院,规模很大,建在札西邱林建筑群最高的梯次。在1959年事件之后,在色拉的所有寺院中,札西邱林遭受最糟糕的命运。

超过30年的忽略,使其场地濒临完全崩溃。直到1990年代初,一位僧人──他是帕绷卡仁波切的学生──以修复札西邱林为己任,修复的工作才开始,今天,两名照顾著那个场所的高僧留在那儿,他们也得到达登寺 (译音) (Takten Hermitage) 的比丘尼协助, 这些比丘尼她们住在山上更高的地方。

资料来源: http://thlib.org/places/monasteries/sera/hermitages/pdf/sera_herm_trashi_choling.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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