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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宋仁波切拜访新加坡

Gereon Willamar 著

2013年,现世至尊宋仁波切前去新加坡给信众说法及传授灌顶。宋仁波切为人一丝不苟,也非常守时,虽然远道而来,他依然提前抵达会场,并亲自检查打点事物,确保一切井然有序。这样一丝不苟的态度就跟前世的至尊宋仁波切杰逊罗桑津珠图丹坚赞无异。

前世的至尊宋仁波切也以其对说法的热忱及勤勉的修行而闻名。他修行的道行也被认作已达到与胜乐金刚无二无别的境界。前世的至尊宋仁波切对待说法这一事格外认真。若在仁波切说法前其近侍们无法妥当地做出准备,如安排说法场地及法器的放置,仁波切是不会给开示的。事实上,曾经就有弟子们无法在开示前准备妥当,仁波切毅然取消开示并离开大殿的经历,留下一脸错愕的弟子们。

若我们对传承失去信心,我们将在修行道路上走失。~至尊宋仁波切

无论你是在家的修行者或出家人,坚守并实践根本上师所传授的一切教诲是极其重要的。宋仁波切和赤江仁波切就是这么做的,在这两位上师出世前的上师们也都是这样来守护根本上师的教诲——这是一个可以追溯到宗喀巴大师的不断传承。然而,可悲的是现代人逐渐堕落,一些修行人并没有跟从传承教诲,有的甚至与自己的根本上师及传承的继承者对抗,就如对抗至尊宋仁波切及至尊赤江仁波切所持修的多杰雄登护法法门那样。

这就不禁让我们想问一道经已被无数人问过,且还挂在无数人心头上的一道问题:

如果多杰雄登真的是邪灵,那么那些高僧大德们究竟是如何一次次地乘愿归来,普渡众生呢?

这些高僧大德们就包括了(排名无分前后):至尊帕绷喀仁波切、至尊赤江仁波切、至尊宋仁波切、班禅喇嘛、尊贵的泽美仁波切、尊贵的托摩格西仁波切、尊贵的永嘉仁波切、尊贵的昆德林仁波切、尊贵的贡萨仁波切、尊贵的丹玛贡萨秋吉仁波切、尊贵的刚坚仁波切、尊贵的扎瓦仁波切、格西拉登仁波切等大师。

那些出席新加坡开示的同修们可说都非常幸运,因为他们有机会亲眼目睹这世界上其中一位最伟大的上师,拥有高僧转世背景,修得密法成就,持修上师依止心及依止佛教护法多杰雄登的大师,更有幸从他那里接受教诲及灌顶。

位于新加坡的甘丹东顶渡悲林公开表示拒绝任何一位多杰雄登的修持者踏入他们的道场。然而他们却邀请现世的至尊宋仁波切前去道场给开示和灌顶。现世至尊宋仁波切可是14世嘉瓦仁波切所认证的,他的前世更是一位中坚的多杰雄登修持者,并且也大力推广这位护法的法门。为什么会这样呢?

如果多杰雄登真的是邪灵,就如一些毫无根据的指责所控诉的那样,那么我们怎么可能找到至尊宋仁波切的转世灵童呢?诋毁多杰雄登的人们控诉:只要是修持多杰雄登之法门(邪灵的法门),他们必定会堕入三恶趣。既然如此,为何还是有那么多持修多杰雄登法门的高僧大德们依然还安好地活到今日,他们的转世甚至还获得了14世嘉瓦仁波切的认证呢?按照诋毁多杰雄登的人们的逻辑,现世赤江仁波切及现世的耶喜喇嘛是假的吗?还有格西拉登仁波切、托摩格西仁波切、丹玛贡萨秋吉仁波切及其他持修多杰雄登法门的转世喇嘛们呢?难道他们的转世都是假的吗?这不合乎逻辑呀!


至尊宋仁波切生平

声名显赫,座下缁素弟子量如恒沙的怙主宋仁波切尊者,原名宋祖至尊罗桑津珠图丹坚赞(意即:宋氏转世化身至尊善慧精进能仁教幢),于公元一九零五年出生于东藏康区的南桑村,父亲及两位祖父均为旧译宁玛派的咒师。怙主金刚持(众弟子对宋仁波切的尊称)先世的两位转世化身:宋祖彭措群佩及宋祖丹巴群佩(1836-1899 )均出生于宋果家族。

据说宋祖丹巴群佩将近圆寂之前,其侄女的夫婿到来探望,还祈请宋祖丹巴群佩住世,但宋祖仁波切丹巴群佩后来再次示现舍寿之相时,他又前来祈请,可是上师仁波切并未应允,于是他唯有祈请上师未来再次转生于宋果家族,仁波切把三枚杏子交给这位亲戚,着他吃下一枚,把另一枚带给他的侄女,最后的一枚则栽种于其家门前。宋祖仁波切又对他说:‘杏树首次结果的时候,我便会再次转生于宋果家族!’ 五年之后,宋仁波切果然实践了他的诺言。

公元一九一六年:年仅十一岁的宋仁波切被认证为为宋祖丹巴群佩新一辈的转世灵童后,便长途跋涉前赴中藏,往距离拉萨四十公里的西萨其中一座著名寺院学府---甘丹寺入学。甫到步后,他的侍者便慎重告诫这位年轻的转世者说:‘从今以后,你必须努力学习,假如表现不佳便不会受人尊敬,那唯有返回家乡的寺院。而我的任务是尽力助你成办格西仪式的助缘。’ 这个功劳可真不小,因为学僧在取得辂西学位时,便要独力向全体二千五百多名僧众呈献荟供,可惜这位侍者未能亲眼目睹仁波切完成格西学位。宋仁波切进入夏孜学院后,年仅十四岁的怙主赤江仁波切指导这位新学员完成首堂基础辩论课程,后来,赤江仁波切便成为宋仁波切的主要导师。

虽然人皆知道宋仁波切是一位转世上师,但他并未享有与现今转世者相同的待遇,他没有功德主赞助亦无意寻求。这位年轻沙弥甘于清苦的生活,用砖块垫高的空茶叶箱便是他的经桌,就这样心无旁骛,勇猛精进地求学。宋仁波切似乎从不关心饮食,只需要简单的饮食便足以过活。在辩经场上,身披破烂僧袍,举止谦逊的宋仁波切,看来就像一个能有幸进入这所著名佛教学府的西康边陲乡巴孩子。

宋仁波切进入甘丹寺后,依止第13世嘉瓦仁波切为戒师,在布达拉宫受持具足戒,虽然进入寺院只有一年,但他的师长们已开始发觉这位年轻的上师是个辩论天才。在夏孜、增孜两大学院的通夜量学辩论法会之中,宋仁波切的精湛辩论技巧,令增孜学院的上座论师赞叹不已。在翌年同类辩经法会之中,宋仁波切进级辩论公元第七世纪印度大因明家法称阿阇黎所造的佛教因明鉅着《释量论》的标宗颂。著名的安多格西喜饶嘉措,对宋仁波切的表现作了这样的评语:‘即使法称再来辩论这个题目也不外如是。’

宋仁波切凭着无碍辩才及博闻强记的慧力,名声逐渐传遍格鲁派的甘丹、哲蚌、色拉三大寺院。

宋仁波切在二十五岁时与甘丹、哲蚌、色拉三大寺的优秀学僧一同考取头等格西拉然巴学位,考试在嘉瓦仁波切的夏宫诺布林卡举行, 身为考者之一的第13世嘉瓦仁波切,看见仁波切的表现和评语后,亲切嘉许说:‘宋喇嘛才学出众! 本年度拉然巴格西头二名,实在当之无愧!’

宋仁波切获得拉然巴格西的最高荣誉之后不久, 又顺利通过上密院的考核,这些成就使其学术地位稳如泰山。

宋仁波切在公元一九三零年,参加于拉萨大昭寺举行的祈愿大法会最后辩经考试。在为期超过一周的考试之中,众候选格西要每天进行三场辩论, 题目包括佛教五部大论:量学、波罗密多、中观、阿毘达磨、毘奈耶戒律)。在当日参予是次辩经会的退任堪布,在多年后想起他们这群年轻学僧坐在众位大德高僧后排,无意听得众大师私下称赞宋仁波切是位才智横溢的论师,能随意诘难任何辩论对手。一些参予辩论的学僧由于害怕败在这位年轻僧人手上而蒙羞,索性弃权一起离场。

一九三零年中,宋仁波切受到中观的启发而深入研修这门学问,最终得以完全明了佛陀的究竟意趣,无谬通达一切诸法缘起性空的关系。这种信解促使宋仁波切最后决定返回家乡,希望终其余生致力把密续与龙树的正见结合修习。

然而事与愿违,一天德布仁波切召唤宋仁波切到他的住所,他对宋仁波切说:‘你还是打消回家或往其他地方的念头,安心留在这里的寺院吧!’数月之后,西藏摄政热振仁波切委派三十三岁的宋仁波切出任甘丹夏孜学院堪布一职,所以今人依然尊称宋仁波切为堪布。甘丹夏孜学院的学术成就能再创新高,寺规精严,堪为楷模,宋仁波切可说居功阙伟。此外宋仁波切非常重视密续、能断法及寺院仪规的传习,而且着力改善寺院的管理架构,他对寺中清贫僧众的困苦感同身受,于是切实改革,大大改善僧众的生活。

宋仁波切于学院任职堪布九年以上,终于在一九四六年辞去堪布职位,千里迢迢前往西藏东南部的札里里朝圣。从此便不时传出仁波切低调示现密法通力为人除障禳灾的传闻。例如,著名的格西丹增群佩仁波切几近失明,无法自行走动,于是诚邀宋仁波切莅临,助其治疗眼疾,宋仁波切修持各种净眼仪轨后,格西丹增群佩竟能不用手杖走路。

宋仁波切在西藏的甘丹、德青、兰多、茶卡、悉布等一带低地,暗地调伏许多地方大力鬼神,令他们不再为害作乱。据闻仁波切到访某地念诵相应的启请文之后,当地便会风调雨顺,雹灾消弭,庄稼兴旺,五谷丰收。

公元一九五九年后,宋仁波切应允各地关怀其安全的弟子再三恳求,离开家乡前往印度寻求庇护。在千里以外,毗邻不丹的印度阿萨姆邦布沙定居后,宋仁波切才能与幸存的三大寺僧众及其他西藏寺院僧众相逢。虽然生命威胁已经消除,可是僧众仍难以适应当地极度炎热潮湿的气候,年老僧众更是难堪酷热之苦,所以许多人死于肺结核及其他疾病,结果大批学问渊博的佛教修行者在这种环境下丧生。

虽然面对种种逆境挑战,但是宋仁波切仍致力广传佛法,令正法得以薪火相传,仁波切善巧开示佛法,令僧众从绝望之中重现希望。一九六五年,第14世嘉瓦仁波切劝请宋仁波切主持于(印度西北部)穆苏里新成立的西藏各派师资训练计划,监督藏传佛教各大传承的五十八位学者,其教育核心不但证实对西藏年轻一代的难民的成就极为重要,对于日后复兴藏地各大宗派同样利益深远。

两年之后,嘉瓦仁波切又委任宋仁波切为印度索纳达、维那勒斯西藏高级中央研究院的第一任校长。

宋仁波切于一九七一年卸下其教公职后,便把握机会用大部份时间专心修法。一直圆寂为止,宋仁波切始终诚心依止多杰雄登。在多年的平静生活之中,他偶然会传授金刚乘等甚深实修教授,其中就包括了传授大护法多杰雄登的修持及灌顶。事实上,仁波切的说法最为重视宗教实修。他的慈悲、学问、修证绝不止于藏人社会,数年后,他的大名已普闻于世,多次应邀游化西方各地。

怙主宋仁波切曾经三度离开印度弘法,第一次是在一九七八年应土丹耶喜喇嘛邀请,访问欧洲及美加各地道场。仁波切对任何事情无不明察秋毫,好学不倦,且能驾轻就熟。某位弟子忆述仁波切当年游访伦敦塔的情况:‘仁波切详尽解释古代吹号的用法,吸引了大群游客围观。’

宋仁波切应邀为西方信众开示一系列的佛法见修,并多次接受私人访问,凡有缘值遇仁波切者,无不为其亲和睿智感动。一位西方信众忆述与仁波切初次相逢时,仁波切对他说:‘莫以为我有何过人之处,须知阁下能有缘值遇佛法,全是夙业使然。’

一九八一年,宋仁波切的上师怙主赤江仁波切,于蒙廓的住所中示疾病重。仁波切忆述师徒二人最后一次见面时,赤江仁波切对他说:‘我们又像离开美国之前一样,一起用午膳了。若就我俩的情谊来说,你是我的最老的朋友,若就师徒的关系而言,你是我的大弟子。’ 怙主赤江仁波切还说:‘你是我最信任和最爱惜的弟子’。宋仁波切说:‘怙主赤江仁波切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让我知道他在发烧,又要我看看他的手, 我看见他那双瘦瘪无肉的手掌,心如刀割。赤江仁波切跟我碰头告别时说:“我们不久便会重逢!”我欲语无言,只有黯然离去’。宋仁波切在某次谈话时,提到释迦牟尼佛是在八十一岁般涅盘,怙主赤江仁波切也是在八十一岁示寂。

怙主宋仁波切的说法字字珠玑,中得心源,对闻法者影响深远,他的教授是从亲证体验的无尽泉源流出,决非世智辩聪。有缘听闻仁波切开示的人,他们的人生皆有极大改善。宋仁波切是首批把藏传佛教的甚深妙义传入西方的西藏大德之一,所以他在西方弟子心中永垂不朽。仁波切能相应现代人的根器意乐,随缘逗机,善巧说法,显出他是一位大善知识。深入浅出,发人心省是他其说法的特殊风格,直至仁波切辞世之日,这种殊妙功德依旧分毫不减,所以仁波切入灭之后,其大成就者的风仪典范仍为后人津津乐道。

怙主宋仁波切示寂:

怙主宋仁波切于一九八三年第三衣游化西方,于英国、加拿大、美国、瑞士、西班牙、法国、德国、意大利、奥地利等地巡回弘法。一九八四年六月,仁波切应印度众弟子屡屡热切劝请,取消余下的弘法活动,提前三个月返回重建于印度南部蒙廓的甘丹寺家中。次月,宋仁波切陆续传授马头明王续的口诀教授、绿度母灌顶,又为所有蒙廓西藏难民传授长寿灌顶。在这些法会结束后不久,仁波切向多杰雄登护法呈献广大供养, 数日后,宋拉章(大活佛的寓所称为‘拉章’)的弟子在仁波切寓所的院子宣布宋仁波切示疾身发高热,虽有良医妥善治疗,可是病情未见好转。

二十一名与宋仁波切共住的弟子,各自不停念诵各种长寿祈请文,祈求仁波切康复,寺院的多杰雄登护法恳求仁波切念及圣教与一切有情的利益,继续住世多载,可惜事与愿违,于是多杰雄登护法唯有祈请宋仁波切不要在认证怙主赤江仁波切的转世灵童之前示寂。

宋仁波切示疾的消息传开后,各代表团纷纷抵达慰问并举行祈请住世法会。哲蚌寺、色拉寺,上密院、下密院的代表与及这些寺院的转世上师,均亲临呈献长寿住世祈请文。四个月之后,亦即一九八四年十一月初,宋仁波切的健康突然复元,还对众弟子说:‘我先前的病患已消失了’。仁波切的健康似乎又再好转,还继续处理他的日常事务,又应寺院及各团体的请求,主持赤江仁波切的转世灵童的认证仪式。

从宋仁波切示疾之前开始,他的侍者发现仁波切己经修习嘿噜噶胜乐轮、金刚瑜伽母、绿度母的自入灌顶仪轨一段颇长时间,正如其中一位弟子后来所说, 他们发觉宋仁波切安住于殊妙的定境之中:仁波切变得一天比一天温和,他会集体或个别召见拉章中的弟子,对他们开示深密教诚,还对西方佛法道场等种种问题表达意见。一次,他以其一贯的独特坦率语气向其私人侍者丹增旺促表示:‘我不能忍受这种炎热天气,我爱住在清凉的地方。这几天就试着适应一下,能忍受的话便留下,否则便会离去。’ 又有一次, 他对众弟子说:‘你们真是体贴,感谢你们在我病倒期间,无微不至地侍奉我,能住在这所屋子实在惬意得很:没有什么能较弟子待在我的身边更为安乐。’

仁波切通常会在早上三时起床,日未出前已完成每天的修法,在十一月十五日凌晨时分,当日刚刚是他复元两周,宋仁波切不断问他的年轻侍者:‘天亮没有?’当他知道还未天亮便说:‘看来今天很久才会天亮。’ 仁波切扪着右胸,抱怨有点痛楚,但是他的不适似乎在新一天的来临,随着日出天际消声匿迹。

在纪念佛陀从帝释天宫重返人间当日,令人倍感悲痛,但在此时此刻,仁波切面向东方的寓所却浸润在一片宁静的清晨空气及熙微晨光之中,显得份外庄严圣洁,晨光透入他的会客室内,众人见仁波切饱餐旱膳,喜不自胜。当侍者把盘子拿开时,仁波切轻声地说:‘好吃得很,真的畅快满足。你们真是无微不至。’

这时,有人送来一幅怙主赤江仁波切的巨大彩色法照,是赤江仁波切的意大利籍弟子寄来,宋仁波切拿着法照问他的侍者丹增旺促知不知道这份礼物的表征:‘若不知道的话,那我告诉你,这是表征你要建造一座这样的佛塔,能办得到吗?即使你办不到,我的弟子未来也会以他们的智慧和修行来建起一座佛塔!’

丹增旺促告诉仁波切说已请得半哩外的德古林西藏医院医生到来为他验身,医生在早上九时许已经到达,仁波切站起来,从寝室走到客厅,说他想坐直身子,仁波切最喜爱的就是客厅,因为门外便是他的花园,他喜欢从客厅东边的窗户欣赏日出。

仁波切得病后常要依靠别人掺扶才能走动,但这天竟对众弟子坚称:‘我能行动自如,无需别人掺扶。’ 他还对身边的人说自己再不会病倒,说毕便和平时一样,精神翼翼走出寝室。

仁波切坐在客厅伸长双脚让医生检查,医生检查完毕后告诉众弟子没有发现任何严重病症,只是仁波切的身体相当虚弱,必须用点葡萄糖。由于医生没有葡萄糖在身,于是着其助手回诊所取药。

数分钟后,众弟子返回客厅时,竟看见他们敬爱的上师经已往生,世寿八十岁。正如仁波切生前所预言,他绝不会为恶疾缠身,在医院痛苦离世。仁波切的法体如同熟睡,肤色光泽不减,见者叹为稀有,深信他们的上师确实安住于契入最细品心识的光明定之中。

宋仁波切圆寂的噩耗传遍甘丹寺,僧众的第一反应是惊惶失措,难以置信。虽然仁波切已得殊胜成就,生死自在,可是他突然示寂令僧众深受打击,方寸大乱,悲痛绝望,众人目泛泪光在大殿聆听公布此不幸消息后,夏孜、增孜两大学院全体僧众一同举行荟供轮以悼念宋仁波切。

嘉瓦仁波切的代表到来吊唁后,哲蚌寺及其他代表团体旋即涌入仁波切寓所的院子, 由宋仁波切无量弟子中的上首怙主泽美仁波切、夏孜法王堪仁波切蒋贝耶舍、上密院前任堪布堪苏罗桑丹巴主持, 领导其他修证高上的弟子,即日开始念修金刚瑜伽母自入灌顶仪轨。

夜幕低垂后,酥油灯的光辉把整座甘丹寺映照得金光灿烂, 过千名僧众念诵宗喀巳大士的显教鉅着《辩了不了义善说藏论》, 诵经的法音回荡在夜空长达六小时, 为了圆满举行金刚萨埵续的荼毘仪轨, 翌日由众大活佛继续念修嘿噜噶胜乐轮身坛城圆满自入灌顶仪轨, 晚上则由全体甘丹夏孜学院僧众念诵世尊弥勒的《现观庄严论》及月称阿阇黎的《入中论》,而甘丹增孜学院与宋拉章的僧众亦会同时念诵各种密集金刚仪轨。

在周六日,亦即宋仁波切围寂后的第三天,怙主泽美仁波切及众大上师共同修习绿度母自入灌顶仪轨, 圆满怖畏金刚闭关的甘丹夏孜学院僧众则念修怖畏金刚自入灌顶仪轨。宋仁波切圆寂之后,彷佛连空气也凝固下来,花园万籁无声,但到了三时许,突然风云色变,狂风乱舞,尘土飞扬。风势平息后即传来宋仁波切已出于光明定,往生佛土的消息,据蒙廓的居民布称,在宋仁波切圆寂前后曾感到大地震动。三大寺的堪布住持,上座喇嘛,格西及无数信众纷纷来临致敬,诚心参与各种仪轨念修,人人不停念诵泽美仁波切在宋仁波切圆寂后第二天撰造的愿文,一心祈请仁波切的转世速速乘愿再来。

当晚,怙主泽美仁波切带领宋仁波切的亲炙弟子,为法体沐浴并穿上全套灌顶天衣服饰,仁波切的法体安放于一具架在肩舆上的庄严木龛之中,双手各有金刚杵铃。各大寺院的僧众列队逐一向仁波切致敬,东厢客厅亦在此时开放,让广大信众能于最后一刻瞻仰仁波切的法体,领受加持。

聚集于宋拉章东厢的甘丹夏孜僧众分成三批,第一批开始念诵法称阿阇黎的《四部量论》,第二批念诵世亲阿阇黎的阿毘达磨论典,第三批则念诵寂天阿阇黎的《入菩萨行论》,甘丹增孜的僧众亦如昨夜甘丹夏孜众僧一样,念诵世尊弥勒的《现观庄严论》和月称阿阇黎的《入中论》。当云集于宋拉章四周的老幼僧众念诵这些教典时,众大上师则于拉章之内念修密宗仪轨。

宋仁波切圆寂后的第四天,亦即十一月十八日星期天,在当日上午八时正,载着仁波切法体的木龛徐徐移离室外。仁波切的亲炙弟子抬着顶有旋转伞盖严饰的木龛,遵照礼节走向朝着特别建造在院子的荼毘炉,无数僧尼,在家信众及佩带鲜花的学生,在漫天幡幢飘扬及法螺铙钹乐声之中,夹道恭送法体。一些欧洲、北美的弟子惊闻上师仁波切示寂的噩耗,匆匆赶来参与悼念。

仁波切示寂期间,在场人士均亲眼目睹种种殊胜瑞相。于第三日,荼毘炉将要举火之前,七位身披新净红衣的印度苦行沙陀带着一头驮货的大象走进院子,人们询问这些沙陀的来意,他们说今天是大吉之日,所以到来请求供施。于是丹增旺促把一些钱和香蕉供养他们,众沙陀便心满意足地离去,众皆认为这是稀有难得的吉祥瑞兆。后来,僧众向当地村民查问大象的来历时,竟然无人知晓。

在举行荼毘时,僧众念诵多种教典及启请文,献荟供,念修各种仪轨,寺中的学僧更自发留在荼毘炉之前,通夜念诵种种重要的经续。

西藏人的传统常把大象比作公牛,而怙主宋仁波切的传世灵童正是在一九八五年牛年的五月二十七日出生,嘉瓦仁波切亦于同年认证这位传世灵童,大象和沙陀在当日出现的含意至此终于真相大白。

十一月二十四满月日当晚,是仁波切圆寂前在日志圈上记号的其中一个日子,而这天早上正正就是宋拉章的僧众打开荼毘炉的日子,他们在仁波切的骨灰中发现其顶骨完好无缺,未被烧毁。宋仁波切的前辈传世化身宋祖丹巴群佩于一八九九年圆寂后,亦留下完整顶骨,其顶骨还现出藏文的‘啊’字,这些灵骨舍利今日仍然珍藏于仁波切的寓所,奉为净信和荣誉的宝藏。

荼毘炉的下层有两具空锅字,一上一下。在上方的锅子其边缘与荼毘炉的内壁黏合一起,而下方的锅子则像盖子一般倒转覆盖在炉底的沙曼陀罗之上。僧众打开荼毘炉时,竟在两个锅子之间发现大量舍利子,最后,当他们把下方的锅子拿起来时,在场人士及仁波切的一些西方弟子,清楚看见沙曼陀罗留下两个脚跟和脚趾俱全的婴孩足印。感得这些殊胜瑞相,令众人法喜充满,对师长的信心更形坚固,坚信仁波切迅速即会乘愿再来。

在仁波切示寂的前一周,他曾巡视宋拉章的院子,又要他的侍者丹增旺促把院中某处的泥沙和混凝土搬走。众人以为这是供僧众修习幻轮体功的地方,但仁波切的真正意思是选定此地来建造塔状荼毘炉,仁波切的法体荼毘之后,这个地点仍留下荼毘炉的遗迹。

怙主宋仁波切在圆寂之前,曾在他的日志圈记了三个日子。第一个正是他出于光明定的日子,第二个是举行荼毘的日子,第三个是开启荼毘炉的日子,此举除了大大方便众弟子筹备传统法事,更显出仁波切已经超离凡夫的生死流转,其临终一着示现了生死自在,无怖无畏的殊胜事业,其以身作证,教化后学诸行无常,令在场者心中留下精进修持当能永尽生死的深刻印象,永志不忘。所以怙主宋仁波切的生平是教导世人如何取得人生大义,死而无憾的典范。

宋仁波切的转世化身诞生于印度拘奴山谷,印度教徒把此地奉为大神湿婆及其明妃雪山天女的圣地。西藏大德亦把拘奴山谷奉为嘿噜噶胜乐轮二十四胜处之一。

宋拉章的僧众得仁波切众弟子的捐助,终于在一九八六年建成宋仁波切的舍利灵塔。灵塔高五呎,表面镶满金银宝石,内部装满各种舍利圣物,现矗立于宋拉章经堂中央最尊贵的位置。

资料来源:格鲁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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